2010年4月30日星期五

♥ 今早看到彩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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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其实还蛮紧张的。


实习进入最后一天,三个月就这样过去了。这次没有买礼物给学生,搬出来后,钱不够用,所以省掉了。六点多醒来的时候,外面下雨。原本想说今天就要走了。也没有伤感难过,好像是一种解脱。以为今天也会像平常一样。下车坐在办公室改作业写反思去上课跟学生 say bye bye 然后离开。就是一个普普通通没有特别心情的一天吧。不过在上学的路上,看到了好大一道彩虹。




放学后就要赶去搭巴士,去彭亨州 Jerantut 的一个绘本营。巴士票是前天才买的,要搭车到吉隆坡,再转车去 Kuala Lipis。星期天也是一样。为了以后的一个目标,就这样一个人从怡保转车再转车去一个我不曾去过的小镇。老实说,我是有点忐忑的。路途很长,我已经带上几本书,等巴士坐巴士的时候看。可惜耳机留在了家乡,要不然累的时候可以听听歌解闷。


就,希望这个周末可以过的顺利啰。



p/s:
马薇莉要回来了,又有人可以陪我去看海了。


♥ siaw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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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29日星期四

姑婆屋 vs 烂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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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是想要放一张照片,但又忍不住想写一些东西。



1。
去年被学院赶出来,大家忙着找屋子,我们五个住到了一起。我们E组分别住进6间房子,有公寓,有排屋。很邪的是,这6间屋子里面,只有我们这一家,是完完全全的姑婆屋,五个人都没有对象。

所以,我一直觉得我们家风水不好,把桃花姻缘统统断掉了。

(啊对,我说的五个人,是不包括穿白色 Polo 衫努力睁大眼睛头发中分站在我左手边的那位楚楚可怜大美女)




2。
我的 roommate 颖欣(我右手边把一只手枪放在下巴处的黄衣美女)很绝。有一次在 MSN 聊天,她怪我没有为她介绍对象。
我说:“有啊,上次不是在部落格帮你招亲了吗?都没有人要你!”
她没头没脑地说:“现在的医生都很忙。”
“啊?什么意思?”
“因为全部男生都瞎了。”




3。
打着这篇文章的时候,才跟学校老师说起我们家的姑婆和烂风水的故事。老师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信伶说啊不然你介绍对象给我们吧。老师说特地这样子介绍很怪。我说最重要的不是介绍对象,老师你有没有风水师傅可以介绍的,改风水比较重要。

喂,两年后,大家再没有对象,不如一起报名去参加丘比特的天空。 





呃,就这样吧。





- 简直莫名其妙不懂要表达什么的一篇 - 
♥ siaw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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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21日星期三

昨天我打了两杯萝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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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萝卜从冰箱取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尖叫同时传来:

“ Walau eh,你的萝卜发芽了啊!”
“你已经够黄了,还要打萝卜汁来喝?不要,你真的不要这样!”




萝卜买了三个星期,剩下三条,丢掉浪费,打果汁最好。况且展龙说的:“切掉外层还可以吃,不会中毒的。”人家好歹是厨师,我姑且相信他。

把萝卜切丁的时候,我努力不要想起它表层上白色的芽,我觉得恶心。切到一半,发出一阵臭味。我拿着萝卜冲上楼,捧到洁欣的鼻子前面:“有没有臭味?”洁欣说:“萝卜味。” “真的没有?” 我又拿出第二根:“这根很臭,你嗅看!” 洁欣还是那一句:“萝卜味!”

我质疑:“希望等下我们两个不会泻肚子。”




萝卜汁打好,我一边抑制着要呕的感觉,勉强自己喝完。洁欣喝了一口,五官挤在一起。她说她留到晚上才喝。晚上洁欣对我说:“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萝卜汁,比我喝过的苦瓜汁还要难喝。”我很有同感。下次再打,应该要放炼奶之类的。不然次次喝次次干呕,真的会要我命。




siaw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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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18日星期日

a doing-nothing-d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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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朋友说:today is a doing-nothing-day。在这样的 doing-nothing-day,我要列一个清单已证明我的日子没有白过:



1。从冰箱拿出发芽的萝卜,发黑的黄梨,软啪啪的 kiwi 和番茄,好像要臭掉了的玉米。展龙帮手切水果,洁欣颖欣乙彬佩文坐在客厅聊天,我负责启动 blender。打出来的果汁,还是很难喝。

2。在部落格 Update 了两篇文章。

3。在一家雅致的小店喝下午茶,玩蛇棋。辛辛苦苦走出来的路,不是被逼滑回去,就是被提回起点。我的棋子好像阴魂不散的野鬼,一直在下层徘徊。

4。翻了店里面最新的《风采》,突然想起《女友》。很想看,不过昨天去 Jusco 问,卖完了。

5。差一点就要买下一个 30 块的包包。

6。一边看《新扎师妹2》,一边跳绳。吴彦祖真的很帅,杨千桦给我郑秀文的感觉。



而我本来应该要做的,都没有做到:写学海的稿完成 practicum portfolio 写 journal 画画。蹉跎岁月,罪该万死啊。

呃,就这样,报告完毕。果然是什么都没做啊,呵呵。



♥ siaw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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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17日星期六

♥ 又走了一趟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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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Kai Zien 约好去 Bagan Lalang 的那天早上,整片天空灰蒙蒙。来到海边,退潮,螃蟹没有几只。雨还是有下,稀稀落落地。

第一次来 Bagan Lalang,是和马薇莉,我们蹲在沙滩,吃掉七块钱的 keropok。接下来那个礼拜,我的声音没有了。

第二次,和 JC 还有表弟表妹。遇见一个划白色 sampan 的叔叔,坐上他的船在海上绕了一小圈。回去的时候爸爸妈妈外婆阿姨们舅舅们吓死了:“你怎么随便坐人家的船?!不知道危险吗?”

第三次,和 Kai Zien。下雨的关系,海边没有多少人。我们走过一群马来人,一群华人,走过第三群人的时候,Kate走上来说:“嗨,你们从哪里来?”

后来的两个小时,我和 Kai Zien 跟他们一起滚沙滩,踩海水,吃他们的面包,喝他们的水,听他们唱赞颂的歌曲。休息的时候,Kai Zien 和男生踢球,我和 Kate 还有 Ling Ling聊天,听 Kate 的心理学神学,听 Ling Ling 对生活想法的分享。我对 Ling Ling说:“我喜欢你们这样的互动。” Ling Ling 说:“你和别人不一样。” (如果我妈妈听到,一定反对 Ling Ling:她不是不一样,她简直是怪人一个!)









马薇莉,我们的 keropok 结业了,变成卖地毯的。好东西果然不是每次都在的。下次再去,我们喝海水算了,啊不然就当场烤螃蟹吃。


p/s:
昨天深韩问我:你居然可以两个人去唱 K?
听着,我是可以两个人旅行两个人唱歌两个人去海边两个人喝茶两个人两个人两个人的。男生女生只要相处起来不尴尬我就可以。只不过,我不跟网友两个人出去。
深韩是个例外,下次写我们那搞笑的聚会。



♥ siaw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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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16日星期五

妈妈 ♥ 4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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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我妈妈46岁,我爸爸50岁。我妈妈没有福气,人家40岁就有孙抱了,我妈妈的大女儿和小儿子还单身,大儿子和二女儿还小。不过想想也好,如果她现在就要抱孙,恐怕她会气得睡不着,毕竟她还没有开通到可以接受奉子成婚这回事。

4月9号,妈妈生日。我跟她生日差6天,两个白羊座脾气都很火爆,小时候每次冲突,妈妈都会写信给我,我一边看一边哭。现在我很常不在家,冲突比较少。很奇怪,四个小孩里面最常气她的人是我(我的确很没大没小),可是外人也同时认为,四个小孩她最疼的就是我。

妈妈生日那天是星期五,我特地从怡保赶回家给她庆祝。本来有交待阿业:“不要跟妈妈讲我有回家。”后来想想,从小到大,阿业几时跟我守过秘密。果不其然,我有回家的事,妈妈一早就知道。

爸爸很偏心,我生日说要去 sunway 那边吃自助火锅,他嫌很远,不肯去。现在妈妈生日,他自己提说要去吃自助火锅。说什么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我现在才懂我在爸爸心中的分量是如此地轻。

我回去的时候迟了,来不及吃自助火锅,我们在 sunway pyramid 的龙的传人吃饭。小笼包很好吃,其他东西就还好。价钱偏高,再说,不知我们是不是都长一副寒酸脸,waiter 的态度还蛮不好,就是没有笑容。





认真的男人最吸引人,呵呵





然后去看了梁智强的《做人》。梁导爆出一连串的性丑闻,都不关我事。不过这套戏,我没有期待,所以也没有所谓的失望。只是觉得满不好看的。爸爸给的评语很简短:“江郎才尽。”这是爸爸说的,不是我说的。




JC 这张很搞笑,吃得很猴急





妈妈笑得很灿烂





始终觉得妹妹和光运很有夫妻相




我的 canon 拍室内的效果都很差,没有办法,只有特地把照片修成这样,充满杂讯的老旧感。最近拍照总觉得很无力,没有美感,没有景深。羽雪,得空来打救一下我。

最后,祝妈妈生日快乐。







♥ siaw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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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15日星期四

我不黄,我很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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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在万津,我本来是被归类为很白(注意,是很白,不是很白痴)的女生。吉祥还跟我说过:“你如果半夜去义山,是你吓鬼,不是鬼吓你。”现在回想起来,实在很惊讶我可以白到去吓鬼的程度。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五年前来到怡保,我很自动地被归类去很黄(注意,是皮肤很黄,不是头脑很黄)的女生。

从很白变去很黄,我好像从杨贵妃变成刘姥姥,级数怦怦往下跌,还要给人家笑。我很纳闷,想来想去,找出了几个导致我变黄的主要原因:




1。怡保阳光日晒角度的问题。可能是什么直射啊折射啊之类的,打在我皮肤上产生不良反应。

2。我其实有变黑了,不是黄,他们眼睛看错。

3。刚来怡保初期很喜欢喝 carrot milk,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胡萝卜素一直存在我皮肤下,没有被排出来。

4。我上学放学出街都跟信伶走在一起。信伶太过白,更加衬托出我的黄皮肤。可悲的是,居然还被人劝过说:“你不要和信伶在一起,她太白,显出你很黄。”







你看,想到要跟信伶合照,我的脸变得很不情愿。


话说回头。信伶真的是很白很白,第一天来学院报到,同学就问她:“请问,你是不是有在用 SK II ? ” 她不太适合穿白衣,因为她太白了,看起来会白得很刺眼。在班上她敢认第一白,没有人敢争第二第三第四。佩文最衰,故意作弄她:“哇,信伶,你真的是超----级----白----啊!” 佩文是不是在趁机骂她,我就不得而知了。(佩文的旁白:林晓姗,你少在这里搬弄是非!)


在怡保个个说我黄,我很落寞。回到万津诉苦,朋友都撑我:“你哪里黄!你很白啊!” 然后我沾沾自喜,很确定是怡保的朋友搞错了。每次一被讲,我就歇斯底里:“我真的有那么黄吗?!” 佩文讲完信伶超级白后,又转头跟我说:“为什么你这样黄,你是不是有黄胆病?” 我也认真思索:小时候妈妈真的曾经把我抱在太阳底下晒吗?


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辛酸事,只是要带出昨天发生的一件事。


我的学生 Amalasha 问我(请自己翻译为英文,Amalasha是印度人,不会中文):

“老师,为什么你和 Miss Tan 不一样的?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
“这不是方便你们吗?我们这么相像,如果头发一样长,你们不就很容易认错人咯?”
“是咯老师,你们两个都有戴眼镜。”
“嗯。”
“不过老师,你的脸是 yellow colour 的,而 Miss Tan...”

信伶已经很不给脸地在旁边爆笑。我露出凶狠的眼神瞪她:
“说什么?你再讲一次?!”
“啊不是,老师!你的脸是 yellow colour and a little bit white,而 Miss Tan的脸是 white colour的。”

总的来讲,今天我要带出的故事是,Amalasha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现在是什么世界,连学生都要欺负我。童言无忌,我不怪她。我知道是怡保阳光或者是云朵或者是地理角度的问题。总之天错地错,都不是我的错。我哪里黄,我到底哪里黄?我去义山都会吓到鬼咧!吼!








- Walau eh,我的intro还真是长啊 -
- 佩文在这里被写成衰人了,咔咔-

♥ siaw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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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14日星期三

我的脚要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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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就快烂了。








星期六去了一趟 Bagan Lalang,回来的时候,严重 sun-burned,皮肤还有点刺刺的感觉。我现在不能穿背心出街。晚上睡觉,半夜一直觉得双腿很痒,搞得我睡不好。隔天早上向妈妈投诉房间蚊子很多,妈妈一口咬定:“一定是在海边被咬,你妹妹都没有事。”我想是小事一桩,也不以为意。后来双脚从很痒很痒,变成很痛。只要乖乖坐着,双脚好像有几千只小虫子在咬,我不断地甩脚,和乙彬借无比膏,还是很难受。最后妈妈交待我用盐水抹脚,情况好了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那晚,又痒又痛。我严重睡眠不足。

第三天早上,无意中发现背包里居然有一罐虎标万金油。我用来涂伤口,情况比较舒缓了。只要脚一痒,我就涂,一天要涂上十几次。现在已经没这么痒了,只是偶尔还要用手抓一抓,不过伤口日益发红,搞到我的脚死鬼肉酸。每一个伤口上,还会有一白色的小凸点。我真的很担心。洁欣叫我戒口,很不幸的是昨天我才在 Old Town Kopitiam 把两颗生熟蛋吞下去。

迟一点要找什么东西来涂,希望不会留下疤痕才是。





今天实习的最后一个observation终于过了,Hurray! 刚刚收到 Jolane 的简讯:‘Hey, good luck to u both final observation oh :) dun nervous ah..’ 我跟信伶说:‘ Jolane send message祝福我们耶!她怎么知道我们今天是 final destination? ’

看戏看太多,我的脑袋都坏掉了。







白羊座/ Mina四月份

这个月会得罪办公室的人。
要化解,就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和态度。

♥ siaw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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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5日星期一

messy.tired.disappoin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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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tired me.
a noisy and never pay attention class.
a lecturer.
a mentor.
a messy class.
a disappointed heart.


Okay. maybe my lesson was not good enough. maybe what i planned was not interesting. maybe the preparation was just too few. maybe, maybe, maybe.

maybe i should have a great meal after this to cheer myself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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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aw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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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4日星期日

凌晨一点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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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的23岁生日过了,一个小时前。要谢谢的有很多人。每年不会忘记我的家人:爸爸妈妈阿姨振尧阿业欣莹阿诗光运阿诚一起听海浪声吃的那一顿饭(那条蒸鱼管他新鲜不新鲜都一样不好吃,下次不要叫了)。跟我从毛立一路哈拉到万津家里逼我请她吃韩国火锅和送她小叮当的马薇莉。喂,以前跟你真的不是很熟罢了(奸笑)。特地打电话给我的慧敏和她的boy boy 190。奇怪,两个人都各自和军豪如卿在一起,现在是玩换partner吗?还有facebook一堆的留言祝福,看了真开心。



2。

富婆问我:“单身过生日会寂寞吗?”我很直接:“会。” 啊是的,今年生日少了一个人。我盼了很多年,生日终于落在星期六,可是我们分手了,结果这个星期六很空荡荡,真讽刺。分手是我提出的,我每次想起最后让我下定决心的那根稻草,真是微不足道,但又很关键。有时候蹲厕所,在封闭的空间,觉得何必呢,何必放弃呢。可是如果不放弃,我知道我们会走向循环,一个恶性的循环,这是我所不要的。



3。

有没有,有没有一个容纳我的空间?


4。

星期一的课还没有准备。明明是很重要的,讲师导师一起给评分。好吧我承认我很emo,我emo要不就躺在床上放空,要不就狂掉眼泪,要不就拼命想出去玩。我的情绪处理不到,我的课准备不到。整个生活好像纠结在一起的毛线,我不care什么observation了。处理不到处理不到处理不到。我想我就快当机了。


5。

我以为我们是好朋友。原来我们不是。








- emo-ing -
♥ siaw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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