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卖到很便宜,最贵的也只是35块钱。
我们都很兴奋,有人说(不懂是不是我,想想下,90%是我):
“要不要等下就去?”
然后我们就在各自的房间换衣,坐车,刹去 Ipoh Parade。
买衣服的事就不用说了,反正女人看到衣,看到便宜衣,
除非你一桶冷水给她泼下去,不然保持清醒非俗人能做到。
我不单俗,我还非常之俗,这边买那边买,钱完了就跟人家借,
那天的疯狂,实在不堪回首。
然后我跟阿妹两个跑去唱K。
[林晓姗,你终于肯说到重点了]
尽情欢唱的时候,有个人头出现在门那边的小窗口望进来。
他看我们,我们看他。
还好他脸色不错,很明显是人,活生生的人。
如果是鬼,我们一定失控在麦克风前尖叫,
以阿妹尖叫的声量,整间 Ipoh Parade 一定塌下来。
幸好他不是鬼。
四目相投一刹那,他走了。
K房都是同一个样子,走错房不出奇。
只要没有走进来就好了。
你知道啦,我和阿妹貌美如花,两个单身女子唱K,
一个男子随随便便走进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世风日下......
[好了,我不讲了,你们不要再丢臭鸡蛋过来]
唱了好一阵子,又一个人头出现在窗口。
我们又再看他,他又再看我们,
我来不及转头跟阿妹讲:
“又是刚才那个人!搞什么鬼?!”
门开了,他走进来,走过来,走到我们前面,
用广东话问:“我可不可以同你地做 friend啊?”
我只听懂一个 friend 字,阿妹完全听进去,
她干脆装傻瓜,跟他 speaking :“I can't understand。”
我好像是回答:“唔得!”
这个人还不打算离开,他干脆坐下来,
继续 ‘诚恳’ 地讲:
“我们做 friend,以后可以约出来一起唱K,热闹嘀嘛!”
然后拿出手机:“你地电话号码系几号?”
我看他的电话,然后看他,用华语回答:
“我们没有电话的。”
讲什么鬼,现在手机好像报生纸一样,呃,不对,比报生纸更厉害。
报生纸只有一张,手机一人有好几架。
没有手机?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不过这样讲意思很明显:我们不想给你。
都讲啰,我们貌美如花,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好在我们虽然貌美如花,不过还没有到倾国倾城的地步,
所以这个陌生怪男也没有强逼,只是点头说:“Ok。”
然后笑笑,站起来,开门,走出去。
够力,唱 K 这么封闭的空间,这么私人的场所,
居然都会有男子走进来要电话号码?
好在他是一个识做的人,没有死缠烂打。
Walau eh,千想万想都没有想过K房可以沟女。
先不要讲他长得好不好看(事实上是有限公司),
也不要讲他是不是像洁欣讲的 ‘发女寒’ (也是广东),
更不要讲现在是不是桃花朵朵开的季节。
我比较不爽的是,他浪费掉我们唱一首歌的时间,
害我们浪费钱。
去台湾的游记在少年刊登出来了,嘻嘻 ^^
下次把它逐篇逐篇 post 上来
阿对,要考试了,blog暂停。
想起我的时候,不要忘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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