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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在万津,我本来是被归类为很白
(注意,是很白,不是很白痴)的女生。吉祥还跟我说过:“你如果半夜去义山,是你吓鬼,不是鬼吓你。”现在回想起来,实在很惊讶我可以白到去吓鬼的程度。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五年前来到怡保,我很自动地被归类去很黄
(注意,是皮肤很黄,不是头脑很黄)的女生。
从很白变去很黄,我好像从杨贵妃变成刘姥姥,级数怦怦往下跌,还要给人家笑。我很纳闷,想来想去,找出了几个导致我变黄的主要原因:
1。怡保阳光日晒角度的问题。可能是什么直射啊折射啊之类的,打在我皮肤上产生不良反应。
2。我其实有变黑了,不是黄,他们眼睛看错。
3。刚来怡保初期很喜欢喝 carrot milk,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胡萝卜素一直存在我皮肤下,没有被排出来。
4。我上学放学出街都跟信伶走在一起。信伶太过白,更加衬托出我的黄皮肤。可悲的是,居然还被人劝过说:“你不要和信伶在一起,她太白,显出你很黄。”
你看,想到要跟信伶合照,我的脸变得很不情愿。
话说回头。信伶真的是很白很白,第一天来学院报到,同学就问她:“请问,你是不是有在用 SK II ? ” 她不太适合穿白衣,因为她太白了,看起来会白得很刺眼。在班上她敢认第一白,没有人敢争第二第三第四。佩文最衰,故意作弄她:“哇,信伶,你真的是超----级----白----啊!” 佩文是不是在趁机骂她,我就不得而知了。
(佩文的旁白:林晓姗,你少在这里搬弄是非!)
在怡保个个说我黄,我很落寞。回到万津诉苦,朋友都撑我:“你哪里黄!你很白啊!” 然后我沾沾自喜,很确定是怡保的朋友搞错了。每次一被讲,我就歇斯底里:“我真的有那么黄吗?!” 佩文讲完信伶超级白后,又转头跟我说:“为什么你这样黄,你是不是有黄胆病?” 我也认真思索:小时候妈妈真的曾经把我抱在太阳底下晒吗?
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辛酸事,只是要带出昨天发生的一件事。
我的学生 Amalasha 问我(请自己翻译为英文,Amalasha是印度人,不会中文):
“老师,为什么你和 Miss Tan 不一样的?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
“这不是方便你们吗?我们这么相像,如果头发一样长,你们不就很容易认错人咯?”
“是咯老师,你们两个都有戴眼镜。”
“嗯。”
“不过老师,你的脸是 yellow colour 的,而 Miss Tan...”
信伶已经很不给脸地在旁边爆笑。我露出凶狠的眼神瞪她:
“说什么?你再讲一次?!”
“啊不是,老师!你的脸是 yellow colour and a little bit white,而 Miss Tan的脸是 white colour的。”
总的来讲,今天我要带出的故事是,Amalasha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现在是什么世界,连学生都要欺负我。童言无忌,我不怪她。我知道是怡保阳光或者是云朵或者是地理角度的问题。总之天错地错,都不是我的错。我哪里黄,我到底哪里黄?我去义山都会吓到鬼咧!吼!
- Walau eh,我的intro还真是长啊 -
- 佩文在这里被写成衰人了,咔咔-
♥ siaw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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